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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糯面對着槍一點兒也不害怕,沉聲說:“好,就當我不是,那你能100%確定那個人就是嗎?你自己回想一下,這陣子那個人就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嗎?”
——這說辭當然也是沈逾教的。
沈逾教導白糯,不要把談話的重點放在自證清白上。大部分時候,人都不可能自證清白。當別人不信你的時候,就算你剛烈到以死明志,別人也只會當你畏罪自殺。
白糯要做的,不是證明自己不可疑,而是證明另一個人比自己更可疑。
像刀丹墨這樣疑心重的偏執狂,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引起他的猜忌。莫說單維意是騙他的,就算那是真的,只要稍加挑撥,刀丹墨還是會懷疑。
聽到白糯的話,刀丹墨果然陷入懷疑,臉上卻依舊冷靜深沉:“你別以爲你可以挑撥我和小糯之間的關係。”
“他爲什麼會突然全身器官衰竭?”白糯問,“爲什麼連你們的醫療儀器都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刀丹墨抿了抿脣:“當然是因爲你用高維武器害他。”
“那個時候我的系統已經被你們剝奪了,我怎麼害他?”白糯飛快反問。但他的心裏卻越發納罕:沈逾真的連刀丹墨會問什麼問題都猜到了,還給我準備好了標準答案。
白糯越想越覺得沈逾這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