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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聞言拉下高領,露出脖子上的皮項圈:“有主人的項圈拴着,我怎會搗亂?”他笑得乖巧。
單維意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但奚之桐卻在腦海裏發聲:我也想要主人拴我。
單維意:……我家桐子真的不能繼續待在這個混濁的小世界了。
單維意回去的時候,一切風平浪靜。
他前去刀丹墨的病房,但見房間裏一切如常,窗臺上擺着冰川紋玻璃花瓶,插着幾朵紅罌粟,飄搖美麗,嬌妍欲滴。白糯的屍體已經被處理乾淨了。
不得不感嘆,刀丹墨雖然病得半死,但毒醫還是毒醫,殺人不留痕是他的強項。
牀頭擺着琥珀色玻璃燈,釋放着和諧溫熱的光與影,落在枕邊刀丹墨的烏髮上。刀丹墨側躺在牀,眉目沉靜,彷彿已完全熟睡。但單維意不會忽略刀丹墨永遠放在枕頭下的那隻手。他知道枕頭下是什麼,也知道刀丹墨手裏握着什麼。
但單維意要做到的是裝不知道。
他在牀邊坐下,溫柔得帶着幾分母性地替刀丹墨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