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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沒來得及浮想聯翩,腦袋上就被越老太爺不輕不重拍了一巴掌。
“太複雜的事情,你這小子也不懂。你只要知道,沒人緣昨天監斬的四個人裏頭,是有周霽月的七叔,我是想讓嚴詡帶着她去認一認人。她七叔和另一個死囚都是武品錄上的除名門派出身,兩人都是在那個小門派給沒人緣做的內應。”
越千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本能地迸出了四個字:“過河拆橋?”
“小子成語學得不錯!”越老太爺哈哈一笑,這才鬆開了手,隨即搖了搖頭。
“不僅僅是過河拆橋?沒人緣得罪的人太多,這兩個幫着他鞍前馬後,他卻懷疑人是兩家除名的門派爲了報復扳倒他,特意送上門放在他身邊的死士。沒人緣這傢伙要放在先秦,那是比韓非子還徹頭徹尾的法家,最恨俠以武犯禁。”
“所以他明面上考驗了一下這兩人,把他們收在身邊,卻很快把人派去那個企圖謀反的小門派做內應,查明後就調了刑部總捕司六個一等捕頭裏的四個,連同刑部分司的一大幫人一塊剷平了那兒,可之後卻把這兩個人也拿了,打算斬草除根。”
越老爺子自己也不清楚怎麼會對才七歲的小孫子說這些。
也許是越千秋這些天實在是披着小孩子這張皮,做了太多膽大妄爲的事,他都已經快見怪不怪了。也許是除卻越影,家裏那兩個他從前沒怎麼管過的兒子,還有一堆或大或小還派不上用場的孫子,都不是他能說話的人。
越千秋對這些朝堂上的陰謀不大感興趣,反正天塌了有越老太爺和大太太擋着,他去動這腦子簡直是讓人笑話。他的眼睛裏閃動着八卦的神采,拽着越老太爺的袖子就問道:“爺爺,照你這麼說,那這麼多人去看熱鬧,是想要揭發吳仁願連自己人都殺?”
對於越千秋這種說法,越老太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