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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武陵的西路軍這個時候絕對過了澧州,如果速度更快點,定長覺得西路軍可以趕到江陵。而東路軍出湘陰過巴陵,也就是後世的岳陽,定長希望東路軍能儘早趕到武昌。
不過定長衰竭的精力已經不足以讓他時刻盯着每一份消息了。在問出這個問題前,定長剛剛昏睡了兩個多時辰,湖北的政府軍情,現在已被範時綬接管。
這是定長主動讓權的,但他沒有向北京遞摺子請辭,因爲定長清楚此刻的湖北就是一個冒着滾燙岩漿的火山口,他在總督位置上頂着,範時綬還能盡心盡責的處理湖北軍政。可定長要是推薦範時綬在這個檔口接任湖廣總督,那在範時綬看來就是甩鍋給他背,病重的定長不僅要承受來自範時綬的反擊,他的後人都要被範氏一門記恨上幾輩子。
別看定長出身伊爾根覺羅氏,滿洲正黃旗,家族勢力興旺。而範時綬一族只是漢軍旗,但範氏一門至今傳承五代【範時綬是范文程小孫子】,家勢也興旺的很,除了範時綬之外還有範時綬同輩的範時紀,更小一輩的範宜恆、範宜清,第五代的範建中等人,各個身居高位。而反觀定長本身這一支呢,伊爾根覺羅氏大家族依舊興旺,定長這一支卻眼看着就要敗落了。
他的三個兒子位置最高的纔是個六部員外郎,連一個撐檯面的郎中都沒有。定長這個時候甩鍋即壞了官場的規矩,日後極可能還會殃及子孫。如此選擇,殊爲不智。身患重病的定長已經沒有來日了,何必在多生事端呢。
說句不好聽的話,即使武昌丟了,定長把老命留在武昌城,四九城裏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他患病的消息又不是什麼絕對機密,知道的人多了。
“老大人,西路軍已經抵到公安,張鎮臺已快馬來報,說,三日內他部一定能趕到江陵。”張鎮臺就是鎮竿鎮總兵張瑞,公安與江陵相隔甚近,如果不是一條長江相隔,怕兩天時間便能趕到。而東路軍剛剛過了羊樓洞進到了崇陽,想來到武昌還要一段日子。這一路隊伍的統兵之人是阿爾雅江本人。
“薛士儼呢?到江陵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