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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把白天明打擊得體無完膚之後，白夜重新看向白錦城：“叔叔，有興趣投資嗎？”
白錦城臉色複雜，來之前他當然調查過。
景天醫藥名下，一共多出了四種藥品，都是泰坦作爲前綴，分別說狂暴、毀滅、增益，還有矮子樂，完全可以合法上市銷售。
也不知道白夜到底是怎麼辦到這件事情，當時派出去陪白夜胡鬧的那位，也是一臉懵逼，表示自己只是帶路，具體操作其實都是白夜一個人談下來的。
另外他還向白錦城透露了自己爲白夜成立了一家叫做“夜幕”的離岸公司這件事情。
知道這些之後，白夜在白錦城心中的形象當然不可能是以前那樣了。
“白夜，你老實告訴我，都有誰在以你的名義做這些，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白錦城語氣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貝恩、科波特，還有布魯斯。”白夜笑着說道，“目的嘛，當然是大家一起發財，哦，布魯斯有點不一樣，他是爲了哥譚市的長治久安。”
“神經病。”白天明小聲嘟囔了一句，開始他沒有聽出來那些人是誰，但是聽到哥譚市的時候，他還是懂了。
至於另外三個，就沒有聽懂了，聽到的只是一連串外國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