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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方啓聳了聳肩：“規矩就是規矩。”
“什麼意思！”許絡怒道，“嫌少麼？五倍怎麼樣？”
兩個人都五倍，也就是說一個小時他就能收到20靈晶！
方啓蛋疼地看着兩人：“系統？”
“我在。”系統的聲音在方啓腦海中響起。
“真不考慮考慮？事後分我一成就好。”
“本系統每一次啓動都是要耗費能量的，請宿主不要再問這種問題來浪費本系統的能量，本系統以後都不予回答。”
“你這麼牛逼怎麼不上天呢！”方啓心裏畫圈圈詛咒了系統無數遍，但……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