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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啓指了指四周：“來幫下忙，打掃乾淨，你們幾個不管到時候進得了昊天院還是進不了，有空就來給我看店。”
李無涯樂呵呵地笑道：“那老夫乾脆就留這兒看店好了，反正老夫這把老骨頭了，還不至於跑去參加院試。”
李蘭若遲疑了一下：“那我也……”
方老闆一邊清理着店面，一邊開口道：“你就陪小月一起去上學吧，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回來再來幫忙。”
李蘭若：“……小月是誰？”
“一個小丫頭，你們兩個，應該能聊得來。”
“額……小丫頭？”李蘭若愣了愣，“而且才十幾歲！？”
“……”什麼時候十幾歲就能進昊天院了？？
而且……就這麼一家店，用得着這麼多人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