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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聖祖？”過來半晌，方啓才隨意笑道，“或許吧。”
龍池仙君臉色一沉：“你是被嚇瘋了麼？”
“我是害怕有爾等這般仙神在世，這方天地，怎會有一日安寧？”
“天失其道，地毀天裂，一方世界分崩離析，爾等可曾體會過世間疾苦？！可曾手挽天傾，匡扶過天地秩序？！”
“封鎖虛空，阻人成道，古往今來，萬千求道者含恨而終……”方啓指着下方的人界道，“爾等可有聽到那些壯志難酬，千載英豪的悲泣與怒吼？！”
“凡間香火鼎盛、諸般祭拜，你們可曾對得起他們千萬年的崇敬！？”
“都沒有。”方啓嗤笑道，“你們也好意思稱仙尊聖！？你們何德何能，稱仙尊聖？！”
“誰給你們的資格，稱仙尊聖！？”
“我在人界，安分守己，你們一次又一次以性命相挾，如今竟說我猖狂？撒野？！”
“笑話！”只聽那黃衣道人怒極反笑道，“吾等應天地而生，承齊天之運，分得天地道蘊，生而爲天地之尊，吾等之言，便是天律，爾等以凡人之身，冒犯天規，便是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