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串審訊 (第3/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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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個女人也住進來的那個晚上，我瘋狂地夢着周楊，夢裏除了周楊的臉，什麼場景都沒有，周楊只是笑着對我說：“你是喜歡我的，你知道了吧？你是喜歡我的！”
他反覆地說着同樣的話，我反覆地聽，夢境很真切，然而我心裏卻似乎還很清楚這是夢，不斷地提醒自己醒來，告訴自己這是夢，叫自己不要相信。
我終於真的掙扎着醒來了。
一睜開眼，我看見的是無邊的黑暗，四周的白牆都消失了一般。
這裏跟家裏不同，在家裏，無論你在夜裏的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總是能看見光亮，哪怕是微弱的。可是這裏什麼都沒有。
“叫什麼叫？白天還沒打累是不是？明天加大強度晚上就能睡的好了。”旁邊那個女人忽然說。
我忽然心裏有了一點點的安全感，在這樣漆黑的夜裏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才覺得這房間裏原來是有生氣的。
“你犯了什麼罪？”我心平氣和地問她。
“出來賣嘍。”
“我不相信，如果只是那樣的話他們沒必要把你打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