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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顧楠回過頭來，玲綺笑着，嘴巴湊出，親在了她的臉上。
是感覺到什麼東西貼在了臉上，一種軟軟的感覺，顧楠愣在了原地。
玲綺鬆開了嘴巴，爹在揹她的時候，總會要自己親他一口，爹的臉上總是刺刺的，師傅的臉上不一樣。
“綺，綺兒，你做什麼？”顧楠回過頭有些無措地問道，或許是被燈火照着，臉上透着一些粉紅。
少見的，在她的神色中看到了一些慌亂，她有些不習慣在這樣的舉動，可能是因爲她習慣了和人之間保持着距離。
玲綺沒有回答，而是縮回了顧楠的肩上，輕聲說道：“師傅我們回去吧。”
顧楠過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苦笑了一下，暗歎自己剛纔居然亂了心神。
搖了搖頭，向着迴路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