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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沒想到黃天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這……”
黃天用強硬的語氣說：“雷參謀長！請時刻記住！你是國之利刃，更是一名軍人！”
黃天有中將軍銜，也是最高級別長官，從軍人的角度講，雷鳴不能違抗命令的。只是與張牧並肩作戰多日，張牧無論是性格、實力，還是爲人，全都很對雷鳴的胃口。雷鳴認爲，張牧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戰友。
喪狗叫道：“老黑，你不能走，這個老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牧打斷喪狗，平靜地說：“這種事情，還是讓老黑自己決定吧。”他盯着雷鳴說：“我個人當然希望你能留下來，不過不管最終做出什麼選擇，我們會尊重你的決定。”
“恐怕要辜負黃將軍的好意了，我決定留下來。”
“你作爲一個軍人卻說出這樣的話，可對得起身份，對得起國家和黨的栽培？”
“首長！效忠國家是軍人的天職，而國家已經不復存在了！”雷鳴目光在黃天和黃建業兩人身上掃過，鏗鏘有力地喊道：“我只看見一個大軍閥和一個陰謀家！”
黃天臉色驟變，略帶怒意道：“雷中校，你是在跟誰說話？請注意言詞！”
雷鳴行一個軍禮，然後退後一步說：“抱歉，我做出決定！請尊重我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