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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餘簡生問過我很多次,我覺得我無須回答,可是今天他拉住我的手,眼神是憂傷的,他抱了抱我,說:“多多,你恨我,你恨我是不是?”
餘簡生很久沒有抱我了,我常常能在路上看到他懷抱各式美女,所以我很討厭他的擁抱,我推了推他,推不動,只好好言相勸,我說:“爹地,我快被你勒死了。”
我以前只有在開玩笑的時候才叫餘簡生爹地,餘簡生說這太崇洋媚外了,還是叫爸爸好。
可是今天餘簡生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哭了,邊哭邊說:“清兒,多多又叫我爹地了,你知道她已經多久沒有這麼叫過我了嗎?清兒,我想你。”
天哪,天哪,餘簡生他還讓不讓人活了,在死人的女兒面前擺什麼癡心啊。
可是爲什麼,我一聽到餘簡生用這樣的聲音說話的時候,我的眼淚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這是一個註定流淚的夜晚,送我回來的男人說,你是一個脆弱又堅強的小孩。
他長了一張和餘簡生一樣薄倖的臉,我把鼻涕和眼淚蹭得他一身都是,樣子一定難看極了。
這一天悄悄地過去了,誰也不知道這一天發生了什麼,昨天和今天又有什麼不同,可是我知道,餘簡生還是在思念媽媽。
和我一樣,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