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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縣感激地向楊秋池拱手道別之後,趕上兩步給錦衣衛們領路去了。
楊秋池又查看了一下謝寡婦的傷勢,叫大板牙等人先把她放下來,然後去找郎中給謝寡婦療傷,雖然明明知道兩天之後,馬渡那幫錦衣衛還要來審訊,這傷治了也白治,可那也得治啊,萬一她要是在自己的手裏死翹翹了,那可沒法交待。
謝寡婦躺在審訊室的地上,仍然一動不動。若不是後背呼吸的起伏,楊秋池還真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已經一命嗚呼了。
等郎中替謝寡婦處理好傷口,接上碎裂的骨頭,用門板抬着她出審訊室的時侯,謝寡婦深深地看了楊秋池一眼,她沒想到這個抓了自己的小夥子會找人給自己療傷,便展顏輕輕笑了一下,算是謝意。
楊秋池親自監督將謝寡婦擡回牢房,此時,已經是深夜三更天了。
楊秋池看着牢房草堆上一動不動的謝寡婦,心裏有些感慨,這謝寡婦雖然是女流之輩,在錦衣衛如此酷刑逼供之下,仍然能隻字不吐,很有點《紅巖》裏江姐的意思,不能不讓人佩服,想不到那流亡的建文帝的手下,還有這樣死心塌地誓死效忠的人。
想到如果不是自己,這謝寡婦也不會被抓,也不會受此酷刑,楊秋池多少感到有些內疚,不過,他馬上就坦然了,在內心不斷地告誡自己:既然來到了這個人喫人的封建階級社會,那當然是各爲其主,這時候立場一定要堅定,旗幟一定要鮮明,階級鬥爭這根弦一定要繃緊。如果要裝好人,要發善心,行婦人之仁,就別想在官場上混,不然的話,下場將會是十分可悲的。
想通了這一節,心裏也就放寬了。吩咐當班的禁卒好生看守,才離開監牢,拿着那頂草帽,帶着小黑狗回到了自己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