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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蟲兒、林天虎,還有縣丞張弛。當時他們就在新房裏!”
袁主簿他們沒有參與審訊,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內幕,聽說袁鐵河新婚之夜,居然有三個大男人躲在新房裏,肯定把什麼都看在眼裏聽在耳裏了,氣得差點吐血。
孟天楚見他父子臉色鐵青,勸慰道:“袁大人、袁公子別緊張,他們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完結,那時候林思姑娘已經死了。”
這還稍稍好點,袁氏父子不由輕舒了一口氣,袁鐵河又緊張地問道:“他們都聽到了什麼了?”
孟天楚不想細說,李蟲兒撫摸林思的身體的情節,對袁鐵河來說恐怕只能是一種傷害,便籠統說道:“反正李蟲兒看見你當時就是一動不動趴在林思身上的,使勁推了你幾下,纔將你推下你娘子林思的身體,那時候已經是午夜之後,從時間上算,你娘子那時候已經被你壓死了。對於你當時一動不動趴在林思身上這一點,窗戶外面的縣丞張弛也可以證明。”
袁主簿眼見這件事已經坐實,無可抵賴,卻還是有些不心甘,咳嗽了一聲,陪着笑臉對孟天楚說道:“師爺,老朽還有一事不明,因爲涉及到犬子罪責,斗膽相詢,得罪之處還請師爺見諒。”
“張大人客氣了,有話但說無妨。”
“老朽不明的是,就算有人見到犬子趴在林思的身上一動不動,卻也不能由此證明是犬子壓死了林思的啊。或者她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比如疾病,趕巧了在那時候死了呢?”
孟天楚心中暗贊,袁主簿這話一語中的,說中了這件案子的關鍵,看來這袁主簿多年爲官,協助知縣老爺辦理過不少刑案,知道案件關節所在。
蔡知縣等人一聽,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一齊望向孟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