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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這……這再高明的穩婆,也沒辦法完全避免這種可能啊!”
“產婦子宮破裂口差不多半尺長,很明顯,這絕對不是一時用力過猛,而是故意亂整,唯恐不破似的。你既然當穩婆三十年,用這種手法,只怕不是存心,也是翫忽職守!當然要拿你問罪,根據查清情況,再依律處罰。如果是存心的,嘿嘿,只怕你頸上人頭不保!”
穩婆大驚失色,連連磕頭:“師爺,老身沒有亂整啊,都是按照正常手法催產的,誰知道……老身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鄙人會查個水落石出,帶下去!”
王譯將穩婆揪出房門後,吩咐手下捕快將她鎖了起來帶走了。
孟天楚走到院子裏,吩咐捕快將郝家的下人都叫到屋檐下等候問話。
郝天寶象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還是坐在老位置,頭耷拉着,也不說話。那吳來也是遠遠地蹲在一個屋檐下,很傷心的樣子在抽泣着。
孟天楚在院子裏環顧了一下,突然發現西廂房有個二十幾歲的女子,穿着暴露,打扮也十分的媚俗,那女子想是一直注意着他,見他在看着自己,故意扭動着腰肢,賣弄着風騷。
孟天楚有種想吐的衝動,招手叫了郝府一個家僕問那女子是誰。家僕說是郝老爺的妾室,以前是郝府的一個使喚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