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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直截了當問道:“碧柔姑娘聽說和吳來吳公子很熟識?”
碧柔仍舊微笑着:“碧柔承蒙大家的垂愛,初到貴地就一直讓大家憐惜着愛護着,大家肯和我碧柔做朋友,也是看得起我碧柔。”
孟天楚笑了,好啊,給我玩外交辭令,厲害!這小小的姑娘說起話來倒是滴水不漏啊,抓住問題不放:“那姑娘的意思是你和吳公子確實很熟了?”
碧柔沒有說話,而是笑着繞過孟天楚的身邊,來到蔡釗面前,將桌子上的一杯被蔡釗已經喝了一半的桂花酒端了起來,蔡釗以爲那碧柔是要敬自己,於是伸出手去,沒有想到,那碧柔卻自己喝了,蔡釗一看,不禁更是喜上眉梢,用手乘機摸了摸碧柔的纖腰,碧柔用那溫柔死人的眼神看了看蔡釗,坐到了這位縣太老爺的身邊,然後,看了看孟天楚:“是的,吳來吳公子常常來我春宵樓捧我碧柔的場,出手也很闊綽,但是,說什麼熟識卻也不是,我碧柔生在青樓,自然是有錢就是朋友,孟公子你以爲我說的對嗎?”
孟天楚只是兩句話,就已經完全瞭解了面前這個女子,雖說年紀輕輕卻不能小覷。
“姑娘在這仁和縣可有親戚?”
碧柔搖了搖頭:“沒有。”
蔡釗本想叉開話題,難得和這樣的美人喝酒,他自然不希望時間都在孟天楚這樣的問話中耗費掉,但是,他也發現這個美人說話很是圓滑,讓人找不到什麼紕漏,爲了案子和自己的烏紗帽,他只好聽着,不說話了。
孟天楚想是這女子大概已經聽到什麼風聲,嘴巴緊得很,於是不再多說,而是轉移了話題,建議讓她再給大家彈奏上一曲,蔡釗一聽,自然是高興,那碧柔也是歡喜的答應了。
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酒之後,那碧柔站起身來,往琴邊走,突然從袖中飄落了一樣東西,王譯離那東西近,揀起來一看,原來是個碧色金邊的小絲帕。橫寫着幾行精工小楷。一看之下,竟是一閥極盡香豔的壓韻詞:“月正圓,花正好,乍抱郎腰,恰是良夜春宵!錦被暖,含羞笑,與君喜事了,翻雲,揆雨,飛紅拋!妾身玉一點,君知否!”在小絲帕的下角,赫然紡着一個“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