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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昊平日裏話一向不多,今日卻也象是開了話匣子,也接話說道:“這家並非象苗哲所說只是平日裏鍛鍊筋骨這麼簡單,我看了看院子裏有刀架,上面至少也有十幾種兵器,那兵器上的手柄大多磨得已經十分光滑,而且,我發現三夫人的性情和另外三個夫人格格不入,象是和誰都好,又都和誰不親近,真是奇怪的人。”
慕容迥雪看着孟天楚笑着說道:“你家也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家裏等着你呢,你還是不要偷懶不去學功夫,小心哪一天……咯咯咯咯,那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這段時間孟天楚到哪裏都帶着慕容迥雪,兩人的關係比以前已經融洽了許多,也喜歡開些玩笑了。
王譯和朱昊一聽,都偷偷笑了起來,孟天楚用手敲了慕容迥雪的腦袋,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家的三個夫人個個心底善良,不是那等禽獸不如的小輩。”
慕容迥雪反駁道:“女人在沒有對手的時候,或許都是善類,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要搶食的時候,誰也不會甘心讓對方佔了便宜,女人之間的戰爭和你們男人之間的戰爭是不一樣的。”
孟天楚哈哈一笑兩聲,奚落道:“看吧,這就是我們平日裏視若姐妹的女人,居然這麼可怕地給我們說了一通什麼所謂的女人論,你該不會也想說,若是遇到了你,你也是這樣的吧。我就不覺得三夫人是你說的這樣的人!”
慕容迥雪道:“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永遠是不一樣的,人都是一樣的,你若是看見一個長相猙獰的人他未必真的就那麼可惡,你若是見着一個貌若天仙的人,她未必就有一顆仙女一般的心靈。”
孟天楚說道:“女人啊,永遠都是哲學家!”
慕容迥雪問道:“什麼是哲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