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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雲一聲輕嘆,這就要往外走,玉瓶猛的撲到沈從雲身上,一手抓住沈從雲的手,不管不顧的往領口裏塞,口中哽咽道:“老爺,您就要走了,臨走的時候,摸上一摸奴婢,給奴婢留個念想,您感覺到了麼?奴婢的心在老爺的手裏呢。”
玉瓶來這麼一下,青弦也有樣學樣,抓住沈從雲的另一隻手塞順着領口塞到胸前,然後死死按住道:“老爺,這一摸,奴婢就算是老爺的人了。”
少女胸前細膩柔軟的肉團,摸起來手感非常的好,換做平時,兩個人要是有膽量來上在一招,估計兩人早破身了。值此臨別之際,沈從雲只覺得,摸着的不是少女新鮮的嫩乳,而是兩個滾燙跳動的心。
……
黑夜中,上海城門悄然打開,一支車隊匆匆魚貫而出。沈從雲騎在馬上,回頭看了一眼黑夜中的城牆,轉頭毅然決然的揚鞭策馬。
負責押運的這一營官兵,本就是部署在上海的淮軍,近水樓臺先得月,上海又是李鴻章起家的地方,李鴻章自然高看了一眼這裏的駐軍,守着滬局這個寶地,萬樹生的一營官兵裝備的一色的快槍,令沈從雲意外的是,該營居然還裝備了加林特六管機槍四挺。
車隊一路南下,沈從雲着急着早點開到越南戰場,一路上催的甚是着急。萬樹生有心巴結,邵有廉臨行前又給足了安家費,一營官兵倒也士氣高昂。可是這車隊拉着沉重的軍火,沿途道路也是爛的要死,偏偏老天爺搗亂,剛進了湖南地界,便連下五日的暴雨,沈從雲只能望天興嘆,吩咐一營士兵抓緊休息,不得四處遊蕩。
這一路足足走了兩個多月,到了廣西龍州,已經是11月下旬的事情了。此刻,越南境內,劉永福的黑旗軍,正會同清軍進行克服北圻之戰。此役,清軍西線指揮岑毓英指揮不當,一再強調先克取宣光,致使清軍大軍屯兵于堅城之下。清軍雖然英勇,然宣光“向稱天險,城內一山聳峙,懸炮可擊外軍,城外植竹五六重,兵難破入。”清軍久攻不下,反被法軍一千餘增援得手。
沈從雲到了龍州,就沒有繼續向前了,反而是吩咐車隊暫做修整。不是沈從雲畏敵不前,而是心裏明白,此刻越南戰場上,岑毓英、潘鼎新東西兩線的總指揮,都不是肯英勇向前的傢伙,這時候上去,槍支彈藥就等於是白送給法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