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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就有人喊:“六爺家的女婿,有話好好說,不能殺人啊!”
“做不得做不得,你剛服刑十年好不容易回來,如果現在又進去,雲娘怎麼辦?”
“相公,不要啊,不要啊!”雲娘哭着上前一邊拖着周楠的手,一邊用拳頭軟弱地打着他的肩膀:“不能殺人,你若有事,我再不能活了!”
周楠今天來助拳,主要是不忿展家的人毆打雲娘,倒不是真的要殺展中臣。老實說,以丈人和大舅哥對雲娘和自己的惡劣態度,他們的事情自己才懶得管呢!
見成功地鎮住展中成,又有云娘勸,他就順勢跳起來,放開展中成,對妻子道:“雲娘,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收拾一個鄉霸,舉手之勞。你不是答應過我以後不哭的,今天怎麼又開始流淚?”
“我不哭,我不哭。”
展中成終於爬了起來,卻感覺兩隻腳像篩糠一樣顫個不停。他也知道今天這個面子若是不找回來,威信一失,今後也沒有人把自己這個里長放在眼裏。依舊咬牙強撐:“姓周的賊配軍,今天我父子三人身上都帶傷,你打了爺爺,就是的打了衙門的臉,說不好要請你到衙門走上一趟,你等着,等着衙門裏的拘牌吧,咱們父子三人的湯藥賠不死你!”今天這事無論怎麼看,周楠動了刀子,就是故意傷害。無論走到哪裏去,他都脫不了干係。
這次得狠狠敲他一大筆,方解老夫心頭之恨。
換別人是周楠,這個時候自然會毫不畏懼地頂上一句:“東風吹戰鼓擂,如今的世界誰怕誰?”
可是,周楠卻突然一拱手,笑了笑:“展里長,都是鄉里鄉親的,一點小事又何必鬧到衙門裏去。不就是一點水而已,這樣好了,你們兩家各人放一天水,輪着來,也也別虧誰好不好?再說了,我和史縣尊也有過兩面之緣,還爲大老爺獻過一首詩,也是說得上話的。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展里長今天既然來了,不如到泉水村喫杯酒當着我們的賠禮,咱們是梁山好漢——不打不相識——以後還要多多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