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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清了方位,周楠就順着船板上了最西邊的一條大船上。原來,這一帶的娼家聚船而居,爲了方便客人行走,船和船之間用跳板連接在一起。哪家的姑娘不夠,恰好另外一家沒有生意,也可以互通有無,有些行會的雛形。
這裏的船都挺大的,加上又不是正經的以演藝爲主的畫舫,用木板一隔就能隔上三四個房間,也能住人。
剛上船,喊了一聲,就看到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婦人端着一個馬桶從裏面出來,“譁”一聲就潑進河裏去。見到周楠,那婦人明顯一楞,和他對視。
須臾,才柔柔地問:“這位客人,大清早的來船上做甚?”一口好聽的京片子。
周楠笑了笑:“你開門做生意,卻要問上門的客人做甚,這個問題很是尷尬,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定睛看過去,卻見這婦人大約二十七八歲,雖然長相中等。可身材卻高,豐腴白皙,前突後翹,看起人來,那一雙雖然不大的眼睛卻有春波盪漾,看得人心臟沒由來的一跳,當真是大眼迷人,小眼勾人啊。一熟透了的佳品,正合他這個現代人的品味。
其實,明朝人的審美趣味和現代有不小的區別。明朝人追求的是一個小字,什麼盈盈一握的腰枝、新剝雞頭肉、二八佳人十四五。像這種二十七八歲的熟女,大奶媽看都不要看。
那婦人聞言一笑,道:“姑娘們都還在睡覺,客官先進艙看茶,我讓她們梳洗打扮後再來見面。”
“如此就勞煩了。”
隨她進了艙中,婦人叫了一聲讓正在睏覺的女子起牀打扮,又置辦了幾碟花生米一類的涼菜,溫了一壺黃酒端過來,陪坐在一邊說話。
這酒寡淡如白水,味道和後世的醪糟沒多大區別。周楠早就被五糧液、茅臺養刁了胃口,一入口不覺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