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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子聽周楠這麼說,心中禁不住腹誹:你就是一個胥吏,就算把四書五經倒背如流又能如何,難不成還去參加科舉?
不過,他今天有事情尋來也懶得和周楠應酬,大步走進屋中,“周子木,在下姓名翁名春,字應元,乃是本縣縣學廩生,上次在梅家詩會時和周兄見過一面的。”
“原來是翁兄,幸會,幸會,還請坐。”周楠想起來了,拱手施禮。他現在在承發房當差,負責的是迎來接往,溝通左右,聯絡上下的工作。地方上,農桑和文教是知縣施政的兩大重點。縣學生也在他將來必須要打交道的,和這個翁生搞好關係很有必要。
“不用了,我另有要事在身,不克久留。”翁春將手中扇子一合,昂着頭,一副眼高於頂模樣。隨意指了指桌子。身後的書童立即將禮盒放下,然後打開來。
只見,裏面是一包乾木耳,一包松子和兩樣點心,乃是本地人探親訪友常用之物。這東西在現代社會也不值錢,但在生產力不發達的古代,也算是不錯的山珍。
周楠見他態度不冷不熱,又傲氣沖天,心中不喜。別人這種態度,他也懶得同他客套:“翁兄這是何意?”
“這是給你的,今日過來,想問你一件衙門裏的事情。”
周楠冷哼一聲:“有事且問。”
翁春雖然家境普通,可二十出頭的年紀就中了秀才,入了縣學,這輩子中個舉人應當不難,過得一二十年,難保不能擠入縉紳之流,也算是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