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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調羹這句話,外面旁聽的人民羣衆,再加上大堂裏的衙役都同時抽了一口冷氣。
心中暗叫:握草泥麻辣隔壁的,兩龍一鳳,好勁爆。這周師爺審案竟審出這麼個事來,人才,人才啊!
頓時,跪在地上的霍寡婦一張臉頓時失去了血色,而霍立春更是直接癱軟在地。
史傑人對這案子半點興趣也無,本已經在公堂上坐得不耐煩了,只想讓周楠快快錄了口供散衙。此刻,他猛地坐直了身體,大喝:“怎麼回事,周楠,你仔細審審!”
周楠微笑着看着霍寡婦,道:“霍氏,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家丫鬟怎麼知道牛二的屁股上有個疤,還有,你還有霍立春和牛二光着身子摔交一事?”
他早就對這件案子心存懷疑,昨晚李畫師驗屍的時候發現牛二屁股上有個大疤。周楠剛纔也是心中一動,就試着套調羹的話,果然問出不對勁的地方。
外面的聽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衙役們想笑卻又憋得辛苦。
霍氏比霍立春要鎮定些,立即大聲叫道:“大老爺,周師爺,民婦冤枉啊!調羹就是個傻丫頭,她的話如何做得了準?”
“住口!”周楠一改先前的溫言細語,厲聲喝道:“霍氏,你說牛二半夜越牆撬門而入,欲玷污你的身子,然後被聞訊而來的霍立春打死。那我且問你,牛二翻牆而入的時候,牆頭怎麼沒有任何痕跡。昨夜的雪那麼大,腳印總給留下幾枚吧?”
“還有,牛二是腦後中了一鋤而死,可地上卻沒有什麼血跡。顯然,牛二是被人謀殺之後,從別處搬入院中僞造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