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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森在小徑漫步，隨手摘下一片葉子，低頭道：“其實我沒有計劃，只是到處走走看看。”
“我讀的書多，你別騙我。”利娜一副不信的樣子。
張森苦笑道：“其實真沒計劃，只是看到這些人，臨時起意而已，我準備將他們都煉製成生者傀儡，然後放回去。”
“然後你就可以調查出黑金酒吧的幕後老闆？”利娜問道。
張森搖頭道：“未必，如果對方足夠小心的話，這些人很可能並不知道幕後老闆的身份。”
“那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利娜不解道。
張森看向利娜，岔開話題道：“剛剛那領隊無意間向我透露了一個消息，黑金酒吧內部有一張名單，而且這張名單百分百附帶着畫像或者照片，你覺得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什麼？”利娜一愣，接着問道。
張森看向劉玲玲，劉玲玲淡道：“意味着幕後的人可能是龍國軍官裏的中高層。”
“對，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搞到那麼詳細的資料，尤其是高層家屬的資料，保密級別非常高，這些人就算有心蒐集也不可能全都蒐集齊全，除非他們在高層有人。”張森點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