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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蒹葭告訴底下人,除了銅環的祕密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在這裏宣佈,立即引起臺下陣陣騷動。
但聽前面的人竊竊私語:“聽說聖女鍾情於南國太子,是不是說這天下就是南榮烈的了?”
“天下是誰的,和你我這些不問政治的人沒什麼干係,只要不打仗,不殺人,百姓能有飯喫有房住,安居樂業,天下之主是誰都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
“哎,你說,我一直想不明白,聖女是用什麼辦法讓所有人都聽她的?難道一塊令牌無休止的能號令天下?”
他的疑問也是我的疑問。
前面長得瘦小那人“噓”了一聲,警惕地四下張望半天,尤其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纔回過頭接着八卦道:“不知聖女有何仙法,反正臺上那幾位大人物都對她惟命是從。”
惟命是從?我望向南榮烈,又看了看他身邊的秦無涯,這怎麼可能?即便南榮烈因色生變,秦無涯也不可能任一介女流擺佈,他心裏只有江山只有權力,裝不下兒女私情。
當然,如果爲了江山社稷讓他對白蒹葭俯首稱臣,這種事他權衡利弊後應該可以做得出來。
那姓白的許了秦無涯江山,會許衛成軒什麼呢?會許完顏不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