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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慶躬身施禮,恭恭敬敬說:“回稟祖父,孫兒一直在府中讀書習字,閒時去練武場,看武師教授家丁武藝。”
旁邊高熲聽元慶口齒清晰,條理清楚,忍不住問道:“元慶,可學過《論語》?”
元慶連忙回答:“回稟相國大人,《論語》去年已學完,《詩經》也學完,現正在學寫詩。”
元慶倒沒有說謊,從上個月開始,沈秋娘開始嘗試着教他們寫短詩,元慶雖然對後來的唐詩宋詞知之不少,但真要他自己寫詩,卻寫得一團糟,而且他對寫詩不感興趣。
高熲聽他學得頗多,便有心想考他一下,他微微一笑,“既然學寫詩,那有沒有寫出幾首詩來?”
元慶有點猶豫,他是寫了兩首,雖然自我感覺不錯,但嬸孃說他寫的詩不是詩,是拼字,如果真的拿出來,恐怕會讓祖父丟臉,可讓他盜用後人的詩,他又覺得不恥。
他偷偷看一眼楊素,見捋須笑而不言,好像無所謂,但他眼中卻充滿了熱切,又有一絲緊張,就像封德彝所說,祖父在等他爭面子。
他知道祖父楊素是一個極要面子之人,如果今天他演砸,給楊素丟了面子,恐怕他以後就再無出頭的機會,想反,如果他今天成功,那他可以趁機提出築基的要求,他已經盼望了一年半,想到從此可以學武,他心中便一陣激動。
既然寫詩只是一種手段,是一塊達成自己願望的墊腳石,又何必太在意是否是自己所寫,關鍵是築基,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標,莫說是剽竊一兩首唐詩,就算把唐詩三百首全部佔爲己有,他也毫不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