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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終於明白,並不是刀法沒有用,而是真正的刀法小兵學不到,也學不會。
當元慶將最後一刀凌厲劈出,長長吐出一口氣,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能學到如此高深的刀法。
不僅是他的刀法,三年的魔鬼般築基訓練,使他的身體已經脫胎換骨。
他可以揮動十五斤橫刀快如閃電般擊中目標,他身體敏捷如猴,兩三下便可爬縱上數丈高大樹,可以非常輕鬆地跑完一場馬拉松賽程,所需時間可以排進後世前五十名。
讓他感受最深的,是他視力和聽力的提高,他前世是近視眼,可現在他已經遠遠超過後世飛行員的標準,百步外,他可以看見鳥雀的腳,他聽力也是敏銳無比,他睡覺時甚至可以聽見府門外的梆子聲。
而張須陀卻說,他這些變化只是築基的第一步,所有築基都是這樣,剛開始變化很大,但三四年後就會減緩徘徊,等突破徘徊期後又會有巨大的提高。
在院中練刀只是他練習刀法的一部分,還有一半練習需要在水底完成。
元慶除去布衫和鞋子,他準備跑步了,他需要從這裏跑到曲江池,路程十三里,他跑步和別人不同,必須要光腳赤身跑,全身只穿一條自制小褲衩,赤身是張須陀這門練功必須。
元慶早看見嬸孃房間的燈亮了,他知道嬸孃又要開始抄書,他不由低低嘆口氣,這幾年生活的操勞使嬸孃明顯有些老了,他已經八歲,又多一種前世的經驗,應該可以替嬸孃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