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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就打開電視,熱鬧的聲音從電視機裏流瀉出來,顯得這個空間沒有那麼寂寞。白木汐百無聊賴地換着臺,卻沒找到任何想看的節目,這應該不是電視臺的問題,而是她的心情——似乎漸漸浮躁起來。
沈柊噴了香水誒,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她心不在焉地想。怎麼突然想起噴香水了,是……是要去和什麼很重要的人見面嗎。
哎呀,怎麼胡思亂想到這種地方來了。她呼嚕嚕地搖頭,想着沈柊跟她說過今天是要去上表演課,而且沈柊從早上開始就是這個打扮這個氣味了,到下午兩點纔出門,真要是爲了和誰見面才噴香水的話應該出門前纔會噴吧……
……好奇怪。白木汐停下了換臺的動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咽喉處,好像越來越難受了。
身邊沈柊坐過的地方還是溫的,但氣息和溫度都留不了很久,身體的難受程度好像隨着沈柊的痕跡消散也漸漸升騰起來,白木汐深深地吸氣,喉嚨的異樣感卻無論如何壓制不住,猛地湧上來的嘔吐欲讓她捂住嘴巴跳下沙發衝進洗手間,起身的時候太猛,腰重重地磕在茶几的角落,放在上面的玻璃杯被撞翻,沈柊爲她倒的熱水嘩啦地灑了一桌,順着桌角滴滴答答地淌下來。
白木汐卻已經沒有餘裕去管這些,腰間劇烈的疼痛並着喉嚨間的異物感猛地把她催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她在洗手檯前咳的驚天動地,生理性的淚水湧上來模糊了視線,讓她只隱約地看到一水池的鮮豔紅色,一瞬間她錯覺自己像是吐出了血肉,卻又是與之不同的,更加溫和又豔麗的紅色。
難忍的咳嗽終於停下,白木汐深深地喘,狠狠抹去眼前模糊視野的淚水,又顫抖着把手伸向水池裏,拈起的事物輕盈又柔軟,和她狼狽不堪的樣子正相反。
她吐出了一池紅色的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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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汐的病遲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