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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也算是食物鏈上的一環。攸侯喜指揮官在嚐了一口烤考拉肉後,大聲嚷道。
結果整個船隊誰也沒喫,只有攸侯喜指揮官的小妾要了一隻活的當寵物。
更可悲的是氣候,艦隊抵達澳大利亞的時間是共和曆前205年7月29日。整個艦隊按照夏季標準配發給養和衣服,結果卻遭遇了南半球的冬季。猝不及防的攸侯喜指揮官患了重感冒,麾下爲數不少的人一時轉不過來腦筋,拒絕穿上厚衣服,結果也得了流感,船上噴嚏一片。令人不安的流言在各個艦船之間流傳:如果這就是澳大利亞的盛夏,那麼希望冬天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在這裏了
有鑑於這種種實際困難,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宣佈放棄在這片土地上移民的念頭。臨走之前,他恨恨地讓所有的巫師用最惡毒的話來詛咒這片看不到希望的土地:
這片土地只適合該死的罪犯們居住!
後來一名巫師發現他們所施下的法術並不是詛咒,而是某種帶有預言性質的東西,但謹慎的他聽從了公共關係專家的建議,沒有聲張。他們不知道,在很久以後,這一個預言真的實現了,大英帝國彷佛聽到了這條跨越了時空的抱怨,把自己國家的囚犯全都送去了那裏。
儘管放棄了澳大利亞,但攸侯喜指揮官在海外立國的念頭越發強烈起來。他決定勇往直前,直到找到合適的居住地爲止。也就是在這一時期,殷商遠征艦隊的名稱得以啓用,並配合着擄來得土著女子很好地鼓舞了水手們的士氣。
過了二十天後,攸侯喜指揮官發現站在船舷可以用肉眼看到遠方連綿不斷的白色山脈,他大喜過望,認爲這一次終於找到了合適的陸地。不過很快他發現船舷外十分寒冷,迫使所有人不得不縮進船艙,和身邊的同性和異性互相擁抱着取暖。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成立了風氣糾察,懲罰那些企圖和同性抱在一起的人。
更令攸侯喜指揮官深受打擊的是,當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再度來到甲板上朝陸地望去時,他大喫一驚。他看到在遙遠的白色大陸上,影影綽綽大約有三千到四千名模糊不清的軍人嚴陣以待,他們穿着前胸白後背黑的標準制服,在刺骨的寒風中仍舊保持直立狀態。
攸侯喜指揮官的喫驚是有道理的:整齊的制服證明對方軍隊已經呈現一定的職業化傾向;寒風中依舊保持着標準的站姿則表明對方軍人狂熱的尚武精神以及堅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