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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顏悅色地對他們說,不需要多餘的威脅,他們已經犯了足以殺頭的大錯,如果不趁這次機會將功補過,就是死路一條。
“你們之前認識徐他嗎?”
其中一個點點頭,另外一個搖搖頭。那個說認識徐他的衛士叫鄭觀,他跟徐他還算熟悉。
鄭觀的描述和許褚差不多,刺殺當天徐他帶着兩個陌生士兵走到大帳前,自稱是從別處調撥過來接替虎衛來執行宿衛工作,鄭觀查驗過腰牌發現無誤,就跟他們換崗了。然後他和自己的同伴回到宿營地,一直待到被抓起來。
“徐他跟你換崗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話?”
“例行公事,其他的沒說什麼。徐他一向是個沉默寡言的人。”鄭觀回答。
“例行公事的話也可以,每一個字我都要聽。”
鄭觀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告訴我:“他說本該換崗的虎衛被箭射傷了,許校尉讓他從其他部隊抽調兩個人來頂替。就這些。”
“他們當時穿的什麼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