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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館】,通俗地說就是武館,自春秋年間便早已出現,準確地說是從秦時開始盛延,當時稱爲[武士行館],既開門收徒教授武學,也收留一些流浪的武人,凡大戶世家要尋找門客、食客,大多都在行館挑選。
而東南角便是整個城市最熱鬧的地方,這裏是集市,每到初一、十五,居住在城外的村民便會挑着作物、野味來到這裏販賣,商賈們也會在這裏兜售自己的貨物,當然了,檔次要比西南角的店鋪差上不少,畢竟那裏的客人是大戶人家,而這裏,則是平民百姓以及各地商賈買賣的地方。
城內多有哨所,或許是因爲黃巾餘黨仍然在各地作亂,城內來回巡邏的衛士特別地多,僅僅是進城的那會兒工夫,陳驀卻碰到了兩隊,其中有一隊士兵甚至走上前來盤問。
也難怪,畢竟陳驀身上的戾氣實在太重,別說他還無法做到收放自如,就算他刻意收斂,無意間滲出的氣息還是會讓人起疑。
說實話,陳驀那時是有點緊張,畢竟他確實是潁川黃巾出身,但是事實證明,他的顧慮是多餘的,只見那隊巡邏士兵的伍長從懷裏掏出一疊白布,將白布上黑墨所繪的人物頭像與陳驀比較了一下,隨後盤問幾句就讓他們離開了。
畢竟秦、漢時期習武成風,有時因爲爭吵大打出手甚至鬧出人命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哪個武人身上沒有幾分戾氣?只要不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就行了,殺人,在這個時代算不上什麼大事。
當然了,如果被縣丞帶人抓獲論罪處死,那是另外一回事。
在耽誤一小會後,陳驀與華佗二人算是有驚無險地到了城內,在那名伍長揮揮手叫他們離開時,陳驀還感覺有些詫異,但是回過神來一想,他自己也感覺有些好笑。
畢竟他曾經只是一個小小的士卒,有哪個人喫飽了撐着去通緝一個士卒的?想來也只有諸如波才、彭脫之類的一方渠帥纔有資格被畫在上面。
古時的十一月,天氣便十分的寒冷,伴隨着寒風,偶爾還會落下幾片雪絲,畢竟是臨近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