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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之後,陳登面色憤憤從曹家走出,回頭看了一眼曹家府邸,低罵一句,“豎子!不足與謀!”
那曹豹的話很簡單,“那等烏合之衆,元龍如此在意?西門之事豹自處之,不勞元龍掛心,送客!”
陳登回想起曹豹那種輕蔑的眼神,心中無名火起,按着老師的說話,那黃巾賊子可不是什麼烏合之衆,哼!也罷,反正事後一切責任你自己承擔!
而那糜竺則是看了那份手書之後低頭思考了一番,但是糜竺可不想陳登般看得出這戰術的珍貴,暗他所想,敵堂堂正正而來,某便堂堂正正而戰,以正敵正,以逸待勞,如何不勝?
於是糜竺只是笑了笑,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將陳登打發了。
西門如此,南門也是如此,於是陳登心灰意冷,連州牧府邸也不想也去,徑直回了家,將那物遞予父親一看。
陳圭看了之後,輕蔑地說道,“那曹豹如何看得出此戰術的高明,糜竺那小兒堂堂之氣太甚,與賊對敵也來公平之道?那糜竺也不過如此。元龍,這樣說來爲父倒是小看江守義了。”
“老師雖然平日詼諧,但是所說所學具有大才學……”
“呵呵。”陳圭撫着長鬚笑道,“且看他如何退敵,若是真如你所有,老夫親自替他道賀又何妨?”
“聽說老師過些日子要成婚……”陳登偷偷看着父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