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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謝安還以爲胤公將她的孫女長孫湘雨託付給他呢,後來想了又想,才感覺胤公其實並不是那個意思。
也是,人家長孫家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在養成了這麼一位智慧出衆、才藝雙絕的傾國美人,怎麼可能三言兩句地就暗許給自己了?
胤公的意思,多半是叫自己儘可能地讓長孫湘雨多接觸一些人情世故方面的事吧,像那個女人的母親王氏那樣,潛移默化地教導她,約束她,畢竟自己眼下可是捏着那個女人的軟肋呢。
想到這裏,儘管謝安隱隱有些遺憾,不過倒也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略微聊了幾句後,胤公便藉故離去了,畢竟這位老人家可是當朝的丞相,哪有那麼多時間陪謝安閒話。
不過臨走之前,胤公給了謝安一塊小玉牌,說是方便謝安日後出入丞相府。
儘管謝安對玉這方面不太瞭解,不過看那塊玉牌晶瑩透剔,他也知必定不是凡品,當然了,這塊玉牌最大的價值,還是在那[丞相長孫府]五個字。
把玩着手中的小玉牌,謝安閒來無事在園子裏溜達着,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名看上去挺可愛的小侍女過來請他,說是她家小小姐已梳洗打扮完畢,請謝安到她閨房一趟。
女兒家的閨房啊……
而且還是冀京第一美人的閨房,倘若在一年前,謝安多半會驚喜地難以自已,不過在經歷了梁丘舞的事後,他倒是變得從容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