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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在燕子塢休整一天,就登船順河而下,過光州,行兩日,停休壽州。再往前,行船百多里,就到了汴河與淮河交匯之處,在那裏轉道汴水,六日可抵開封。
船在壽州一停,不論是船工,還是範、馬兩家的人幾乎都下了船。
壽州因淮河之利,在中原之地算得上一等大城了,臨江碼頭上槽船星布,甚是熱鬧。
大夥兒都下了船,上岸透透氣,也順便逛逛。
範純禮當然是奈不住寂寞要進城玩耍,而且又想拉着唐奕同去。但是,這回唐奕是死活都不去了。
這兩天,唐奕總一個人躲在般倉裏,也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攆走了賤純禮,唐奕也覺得在客倉裏悶久了,得出來放放風,就出倉上了甲板。
使勁伸了個懶腰,吸着略帶水腥味兒的空氣,唐奕的心情也一下子舒暢起來。
左右看看,也沒看到什麼人。想來,除了范仲淹、甄氏,還有尹洙,船上的人差不多都上岸了。
唐奕唯一見到的一個倚在船沿上的身影,卻在看到他上來後,竟冷着臉,一個轉身就要回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