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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爲是惡作劇,或者是哪個被姜城遠拒絕了的女生來哭訴博同情,但是聽到對方連一句語法正確的話也說不完整,我心裏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說:“他現在不在,你改天再打吧。”
我把電話掛斷了,本來是想把手機放在牀頭的櫃子上的,可是,我脖子上縫了針,頭部轉動不方便,沒注意到我的手其實還沒有夠到那個櫃子,手一鬆,吧嗒一聲,手機掉在地上。屏幕摔壞了,手機也自動關閉,再沒法打開了。
第二天,我收拾東西出了院,回家拿上已經準備了幾天的禮物盒子,就去了F市的富人聚居地比弗利大道。大道兩旁都是別墅區的入口,各種風格不同的別墅都以大道爲中心向兩側擴散排列着。在比弗利大道上很少看見步行的人,來往的都是車輛,而且其中有不少價值幾百萬的豪車。
我一個人走在鋪着雕花地磚的比弗利大道上,一隻手抱着禮物盒,一隻手還時不時捂一下自己的脖子,怕傷口裂開。我走得很慢,走到九十六號門牌前,正打算按鈴,一輛銀色的賓利開了過來,大門也自動打開了。
車子停在我面前,車窗半開着,開車的人衝我打了個手勢。我拉開車門,僵着脖子坐進去,還沒坐穩,就有人問我:“以瑄,你脖子怎麼了?”
我說:“我從山上摔下去了。”
車內的年輕男人摘下墨鏡看着我,是皮膚很白、眉眼清秀的一個人,氣質斯文,說話的聲音特別有磁性。他問:“從山上摔下去的?”
我聽出了他的將信將疑:“沈航,第一,我以前是愛跟人打架,但我已經很久沒有重操舊業了;第二,我也不說謊了,這真的是摔的。”
沈航把車停進車庫,我們搭電梯進了客廳,他問我:“昨天的事?你怎麼不立刻打電話給我?”
我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自己就能處理,這不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