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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保實際上就是把內城以外,外城牆以內的整個外城作爲戰場,利用之前早就挖出的各種壕溝,還有各種建築來作爲內城的屏障,利用複雜的環境儘量削弱漢軍火器的威力。十幾米內燧發槍並不比弓箭好使,第一槍打不死弓箭手死的就是燧發槍手,後者的射速遠不是燧發槍能比,同樣步槍上的刺刀,也並不比長矛更強。而大炮在溝壑縱橫的城內寸步難行,甚至還得小心遭到敵人的偷襲,各種建築和廢墟會很好地隱藏那些死士行蹤,而沒有足夠數量的大炮,就算漢軍能通過在溝壑縱橫,廢墟堆積的外城逼近內城牆,也一樣無法攻破這道防線。
他們是燧發槍又不是衝鋒槍。
熱兵器線列步兵的確對冷兵器的古典步兵形成碾壓,但只要環境合適而且古典冷兵器步兵不怕傷亡,也一樣能阻擋前者。
雙方的差距還沒大到無解的地步。
而王保保在內城囤積了足夠支撐兩年的糧食和各種物資,因爲距離太遠哪怕開花彈也打不到那裏,畢竟這座城市太大,四十八里周長的方城,每一個面就是十二里,二十斤開花彈還打不到四里外。他們抱定的決心就是死守,尤其是那些色目士兵,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蒙古兵至少可以退回塞外遊牧,但色目士兵在河北早就紮根。這片土地上色目人的數量甚至比蒙古人還多,整個河北尤其是真定至大都這一帶色目人到處都是,而無論漢軍還是吳越軍對蒙古人或許可以放過,但對色目人都是斬盡殺絕的,這也是宋軍系統所有軍隊一個最基本原則。
那麼色目人還能怎麼辦?
拼盡全力打贏就保住了河北,打不贏反正就是一死。
“他們哪來的糧食?”
楊豐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