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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璋身影走遠,劉毅便又回堂就坐,將劉焉的親書交予戲志才之後方纔淡淡言道:“想我那族叔劉大人亦算得上是個豪傑人物,當年孤身前往益州不用幾年便經營的風生水起,這份手段當是難得,可惜天不假年,若是他朝一旦撒手,看我這兄弟可非立業之主。”
“呵呵,主公所言不假,漢中張魯、西涼韓遂皆乃心機深藏之士,而這位劉公子卻是性格闇弱,與劉老大人相去極遠,就算主公此次可助他順利登上刺史之位也難保西川天府之地日後不落於他人之手,想來主公之嘆一爲故交,二也是爲此吧。”郭嘉聞言接道,劉毅軍中“天耳”便掌握在他手中,對劉焉父子的瞭解他還要在劉毅之上。
“縱以主公之勢,現在言及西川還是爲時過早,既如此將這個人情落與這劉璋倒也不是壞事,只是此事尚需要小心謀劃,那張魯與西涼韓遂暗通款曲,長安馬將軍當真絲毫不知,若是他也有意於此怕纔會平添許多麻煩了。”賈詡一旁微微點頭,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劉毅與馬騰現在雖是關係融洽可亂世之中妄談人情乃是笑話,身爲軍師,他爲劉毅所謀自然要策萬全,凡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
賈詡此言一出,劉毅郭嘉都是一愣,隨即便陷入思考之中。郭嘉是在考量此言的可能性,而劉毅卻想的更多,只有他知道今世由於自己的前來馬騰的實力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以現今之勢,雖然他與自己翻臉的可能微乎其微,且他尚有函谷天險在手,這也是當日所留的退路。可他真要發展勢力若不南向又往何處?到時自己應付袁曹都忙不過來可真是鞭長莫及,劉毅可不會真的相信光他的名聲就能鎮住各路諸侯,文和之言極爲在理,看來此次行事也必須謹慎以對。
“上次爲討伐長安李郭,嘉曾與三將軍親赴西涼與馬壽成議起兵之事,後又多有交往,以嘉觀之,以馬將軍的爲人只要主公表態支持劉季玉他也不會有何異議,此事絕非依託人情。當今天下,各路諸侯並起,而能讓主公最忌憚者不外曹操袁紹,可若在別處眼中,對主公就絕非是忌憚這麼簡單了,自下司隸之後,又有何人可以單獨抗衡我幽州虎狼之師?此點馬將軍不會不明,我看主公讓劉季玉親往拜見此策極佳,只要馬將軍不出手韓遂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郭嘉一番思索之後侃侃而談,言語之中不無自負之意。
“奉孝之言雖是不差,可文和爲萬全計亦是不可小視,此事我等還需好生商議纔是。”劉毅聞言心中一震,郭嘉說的沒錯,以如今自己的勢力便是曹操恐怕也要瞠乎其後,西涼鐵騎雖是大漢精銳可他劉郎生手下又何嘗不是百戰雄獅?自己忌憚別人不假,可別人更怕自己恐怕也是事實,當然事事小心是不會錯的,因此微笑言道,而一邊賈詡亦是頷首,對郭嘉的這番分析他也覺得極爲透徹。
“以我觀之,主公方纔對劉季玉所言乃是上上之策,志才心中佩服,其實現今我等實不用太過糾纏此事纔是。”此事戲志才已經看完劉焉所書,聽見幾人議論之後出言道,聽他的語氣竟是極爲輕鬆,似乎衆人心中的擔憂根本不存在一般,三人不禁有些好奇,若論謹慎,除張虎外便要說道戲志才,可爲何今日他如此灑脫?又或有所依仗?
“志才你不需捧我,方纔毅也未曾太過細想,其實文和奉孝所言都極有道理,志才既如此說不知又有何高見?”劉毅出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