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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光長於軍陣,運用器械,時機把握皆有獨到之妙,當日安縣呂威璜以身殉城合雖敬其忠勇可若論守城之能這城中戰將定在他上,高將軍的之言當不會有差!今日合在城下細觀城頭軍士鏖戰,有一隊冀州士卒頗有相熟之感,雖其用的乃是長槍,可觀其戰法幾似鞠義手下的大戟士,難道袁紹並未將此人下獄?”前日高順倒是與張合說過心中的猜測,這兩日儁乂亦在細觀戰況,當年他與鞠義曾同在冀州爲將,二人私交倒也不差,後因其背主相投袁紹將大好鄴城拱手相讓,張合因此對其恨之入骨,不過此人練軍統軍之能他從未輕視,對其手下的精銳大戟士亦是極爲熟悉,因此也看出了端倪。
“冀州戰將多有能者,不過顏良文丑二人善統騎軍,高覽則勝在全才,能讓敬方贊其守城之能者怕也只有這鞠義了,我等出兵之前百般算計,想必本初兄亦不甘寂寞,當日其囚禁鞠義之說應是惑敵之計,換了劉某,大戰將起如此戰將怎能輕易不用,我等疏忽了。”聽張合提到鞠義之名,劉毅心中豁然開朗,兩軍對陣除了戰陣交鋒之外其餘亦是無所不用其極,以袁紹爲人加衆謀士之智此計也不足爲奇。
“主公之言當不會錯,便算袁本初信任親子可對之戰陣之能定是深知,想那日袁譚被主公言語一激便要出城迎戰,如此莽夫怎能擔此重任?此戰之干係重大,他絕不會將南皮要地單單託付袁譚,這囚禁鞠義之舉想必不假,好一招瞞天過海。”郭嘉一旁出言道,天耳之名在冀州已不是祕密,劉毅可利用其刺探軍情袁紹亦可以之傳遞假象,不過這場戲肯定做得極真,否則天耳之人不會如此輕忽,可能現在“鞠義”仍在渤海牢獄之中,雖只一人,但對守城而言卻是絕大助力。
“當日我與三弟領軍北返,在洛縣近郊與泰山孫觀等人激戰,子龍的騎軍與牛角的麾下便是受此人所阻,損失慘重,後在毅面前亦備述鞠義之能,如今觀其守禦南皮堅忍不拔,確是良將之姿,惜哉、惜哉!”劉毅侃侃而言,一臉可惜的神情,其中固有愛惜鞠義將才之意亦有鼓舞衆將鬥志之心,這一點還是他在書上從曹操處學來。
“哼,鞠義雖能,可一人又能與大局若何,如今他在這南皮城中正好,待打開城關合必親手將其挫骨揚灰。”一旁張合聞言憤憤的道,他平生最恨便是背主投敵之輩,再聽主公誇獎豈能心服?
“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爲將者當細察敵情以備完全,今順料敵不明,有失察之責,尚請主公責罰,不過我必要變換戰法,誓破此城。”高順亦是慨然言道,得知是鞠義守城之後也更激起了他的雄心壯志,便是此人又能如何,如今已知底細勝此強敵方顯己能。
“哎……數日來吾在後軍觀敵撩陣,敬方領軍之能實不輸古之名將,便是毅親爲也未必過此,說道料敵不明也是吾受了本初的矇蔽,與敬方何干?前事暫且不提,既知是此人守城,我等再論攻城之法便是,吾亦不信多此一人便拿不下南皮!”見張合高順神情劉毅知自己的言語已然生效,既然失誤已成,卻並非任何人的責任,天耳也是據實相報,如今敵情既明當重修戰策,再攻南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