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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當年洛陽之時,曹操就很是看重劉毅,徐州之後更把他視爲平生勁敵,而在朗生心中亦是如此,史書的記載加上親身的經歷他從未放鬆過對這個亂世奸雄的警惕,就算此番精銳盡出冀州,且坐擁虎牢天險,他還是留下了燕雲黃衫兩營在心腹謀臣張虎的統領下坐鎮司州,可見對兗州的忌憚,上次此處的大戰亦是他平生頭回未能取勝。
虎牢關緊鄰兗州邊境,爲司州門戶,甘寧奇襲的消息張虎自然不會知道的比曹操晚,此前他雖是讚賞主公的奇思妙想,可大戰開啓他的一顆心始終是懸着的,直到消息傳來方纔放了下來,不過以他的推測曹操定不會坐視劉毅如此佔據優勢,也到了司州出手的時候。
洛陽州府之中,燕雲營統領張遼及黃衫營正副統領張燕張牛角並青龍營統領楊明等一干將佐盡皆在座,他們是被張虎急召連夜趕來,到後方知二將軍成功佔據稽古之事,感嘆主公奇謀的同時心中亦有興奮之意,戰場雖在冀州,可司州也是必不可少的戰役組成,如今軍師相召恐怕戰事將起,身爲大將經過這一陣苦練之後誰不想建功立業?
此時衆將都已齊至,張虎卻仍未現身,不過文遠等人面上卻沒有太多的焦急之色,身爲最早跟隨劉毅的頭號謀臣,張虎在軍中的地位極高,也極得衆將的尊敬,他未曾現身只能有一種解釋,又有了什麼緊急軍情需要軍師打理,否則他從來都是極爲守時的。當然衆人心頭亦是有所疑問,除了冀州戰事之外還有何事能讓軍師如此?
衆將的猜測沒有偏差,張虎的確是有一件緊急之事,可卻與冀州戰事無關,或者只能說與冀州戰場無關,在他的書房中,一個精明幹練的年青男子正在向他訴說着,而張虎臉上的神色一片沉肅。
“軍師,大致就是如此,以屬下看來,馬太守若再不加提防,很可能便會爲其所趁,故屬下特地快馬前來稟告軍師,是否該要提醒一下馬太守,我天耳又該如何曲處此事?”年輕男子言罷又道。
此人乃是天耳中的烏戈,被郭嘉派至西涼統領涼州及漢中兩地的天耳之士,當日劉毅讓張虎坐鎮司州,給予了軍政方面都可獨斷的權力,逢及此番大戰,奉孝亦讓烏戈可隨時向子才通傳軍情,畢竟戰時與往常不同,消息稍稍延誤便會有損軍機大事。這烏戈在半年前便發現韓遂手下多了一個謀士,此人年歲雖輕卻是極爲陰沉多謀,在他的策劃下韓遂漸漸的贏得了羌氐二族很多首領之心,且暗中與漢中張魯勾結,似有取馬騰而代之之心。而馬壽成自下長安之後便一直在此間坐鎮,對這個結義兄弟根本未曾防備,還聽不進旁人說他的壞話,甚至長子馬超都曾被他責罵過,當然韓遂的遮瞞功夫也做的極好,想必都是出自那人之手,烏戈見狀不敢造次,便前來面稟張虎。
正是此事讓足智多謀的張子才陷入了思考之中,烏戈站立與旁並未打攪,當年郭嘉前往西涼之時便曾見過此人,到張虎上任司州還特地提醒他要加以防備,甚至主公都稱其爲黃河九曲,如今觀之其言皆不差!而烏戈提起的那個年輕人更是引起了他的興趣,從其詳細訴說之中便可知此人心思極爲細密,且手段高明利落,似此等人物絕非等閒之輩,爲何不早不晚偏偏在冀州大戰之前投奔韓遂?
劉毅對張虎可謂信重有加,子才心中早已死心塌地,雖是身在司州,可無時無刻不在爲主公謀劃着大業,如今劉毅與馬騰在公在私都是關係和睦,也有盟友之實。馬壽成爲人豪勇坦蕩,可誰也不能保證他就沒有爭雄之心,倘若日後需對戰沙場,主公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