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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點酒。”賀恂說,“喝大了我不負責扛。”
王野:“啤酒也算酒?你可真幽默。”
衆人陸續入了座,簡直跟餓死鬼投胎,什麼東西都往鍋裏放,剛煮熟的烏雞肉片往上飄,好幾雙筷子往裏伸,鬨笑,吵鬧,全然不顧形象。
有男同學膽大妄爲,要和王野拼酒量,倆人隔空猜拳,男同學連輸三局,喝了不少,面色肉眼可見地泛了紅,於是慫恿邊上的同學繼續。
段灼認真包烤鴨,旁邊的人遞來一盤蘸着調料的生魚片,甜蝦也已經去了殼,柔軟地蜷縮着。
“試試看。”
段灼儘量地剋制住思維,不讓自己去想它們是生的東西,夾起一片生魚片放進嘴裏,咀嚼了一下,最先刺激到大腦的不是它的口感,而是芥末的辛辣。
與辣椒的辣完全不同,它並沒有特別的味道,但很嗆人,辣味從口腔放射,直衝天靈蓋,一時間好像有千百根細針同時紮在他後腦勺,眼淚和唾液迅速分泌,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三秒結束,如海水退潮,一瞬間,又什麼感覺都沒了,讓人懷疑剛纔的辣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唯獨眼角的溼潤真實存在。
蔣隨笑着問他:“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