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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的臉色沒有剛纔那麼難看了,看着他說:“注意力集中一點。”
說好了晚點要聯絡,蔣隨直等到熄燈也沒接到段灼的電話,人也沒有回來,結果導致他一晚上沒有睡好,連續做了兩個噩夢都與段灼有關。
第一個夢裏,他看見他被一羣富婆圍着灌酒,不敢反抗,喝得面紅耳赤,他走上前去阻攔,段灼卻兇巴巴地讓他不要多管閒事。
第二個夢裏,段灼回到了寢室,抱着馬桶一通狂吐,酒水,未消化的食物殘渣,混雜着黏稠的血絲。他吐着吐着就暈了過去,任憑蔣隨怎麼拍他,喊他都沒有反應,後來甚至連呼吸都減弱了。
蔣隨驚醒時一身冷汗,心臟狂跳,還沒完全從夢裏抽離出來的他反射性地去摸手機,想要叫救護車,而後看到旁邊空着的牀位,一顆心又沉下去。
段灼到底在幹什麼?
蔣隨很少被除了比賽以外的事情牽動情緒,最近的愉快也好,沮喪也好,似乎全都與段灼有關。
凌晨三點半,他縮在被窩,屏幕散出的光亮,照亮他兩道揪着的眉毛。
想說,你這樣不回消息我會很擔心,我連覺都沒辦法好好睡,但在發出去的前一秒,又逐字刪除,改成威脅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