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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也是迫不得已啊,”蔣隨苦惱道,“都說讓我慢慢來慢慢來,可是哪有那麼多機會等我啊,我之前查過,這個項目上的平均退役年齡是二十六歲,你說我還能有幾次機會?實現不了自我價值你給我五十年又有什麼用?”
眼看着這倆人隔着屏幕都要吵起來了,程子遙轉回身拉了把蔣隨:“好了好了,你倆打住,別吵了,他也是爲你好。”
“爲我好就該站在我的角度思考,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是他被人拉着腳踝摔出冰場,是他的金牌被韓國人搶走,是他的腰傷在比賽前反覆發作,是他連國家隊的門檻都跨不回去,我就不信他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蔣隨紅着眼眶,氣都不帶喘的蹦出這麼一串。
段灼還想說些什麼,蔣隨已經氣鼓鼓地把視頻掛斷了。
盯着逐漸暗下去的屏幕,段灼嘆了口氣,寬大的手掌蓋住整張臉,使勁揉搓幾下。
蔣隨最後的那一番話像一塊塊石頭砸落在他心口,堵得難受。
他不是不理解他的苦衷,只是捨不得。以前作爲朋友他心疼,作爲男朋友他更心疼。
段灼覺得有必要給彼此一點時間冷靜下來,當晚沒有再給蔣隨發信息。等到第二天晚上,他照常給蔣隨彈視頻,卻沒想到被蔣隨掛斷了。
很顯然是在賭氣,段灼又撥過去,蔣隨依然掛斷,不過這次給他回了條信息,就兩字——幹啥?
段灼沒有再提封閉針的事情,只聊了些其他的,蔣隨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續三天,他們都心照不宣地避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