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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感慨國家破碎而已。”巴王鷿隨口說道。
楚水君微微一笑,與巴鷿攀談起來,然而巴鷿卻心不在焉,目視着江面,暗自思索着張啓功那些魏人會用什麼辦法將其“劫走”,畢竟據他所知,這段江域來來往往的都是楚國的船隻,魏國的船隊不可能出現在這一帶。
就在這時,平輿君熊琥麾下的部將“陳禮”從船艙走上了甲板,對楚水君說道:“楚水君,操船的士卒們倦了,況且今日天色已晚,他們希望靠岸歇息一宿,養足精力再上路。”
“……”
楚水君深深看了一眼陳禮,皺眉說道:“就不能待抵達西郢後再歇息麼?”
陳禮聳聳肩說道:“操船的士卒們,皆是西郢君麾下的兵將,末將指揮不動,楚水君不妨親自出面與他們說說。”
聽聞此言,楚水君暗自冷笑了兩聲。
誠然,西郢君熊燾只是名義上得遵從平輿君熊琥的命令,實際上前者卻並非後者的部下,但陳禮作爲熊琥的部將,還不至於指揮不動熊燾麾下的一羣兵將,很顯然,這是陳禮出於某個目的,故意爲之。
在沉思了片刻後,楚水君最終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