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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照例座位滾動,她和陳信難得地被分在了第一組和第八組,分別在教室的兩邊靠窗。她和他打了個招呼,說,我待會兒給你寫字條啊。
好啊。陳信笑着答應。
她就找了個卡通的抄寫本,正面是寫得滿滿的物理筆記,她從反面的第一行開始寫給陳信。無非也就是一來一去的一些閒聊,從最近新出的好歌到最近好看的小說,沒什麼不能拿來展開的話題。
一堂課下來,能寫上滿滿好幾頁紙。這個調換了座位的星期,她和他寫的字條一直寫完了兩本手抄本。
她從沒覺得和他有那麼多說不完的話。
星期五的最後一節課,她和他在新開的第三本上寫寫畫畫,照例飛鴿傳書。卻被突然襲擊的任課老師撞了個正着。放學前,班主任果然來找麻煩。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問道,今天下午都有誰上課傳字條了,站起來!
她一愣,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用餘光瞟見他起了身,腰板挺得直直的,站在另一邊。夕陽透過窗戶照在他身上。
她就也什麼都不想了,果斷地站起來,與他對望一眼。她竟看到他嘴角掛着一絲淡定的笑容,就像在對她安慰,沒事的,別害怕。
她立時感到自己充滿勇氣,背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般。
她後來跟他這麼形容時,陳信快要笑斷氣了,他說你怎麼這麼好笑啊,這是什麼鬼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