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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納頓了頓，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道：“你爲什麼殺了他？”
“我沒有殺蘭尼博士！”桑尼看着斯普納道。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爲什麼要躲在犯罪現場嗎？”斯普納繼續問道。
“我被嚇壞了！”出乎意料，桑尼竟然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聽了桑尼的回答，斯普納揚了揚眉，“機器人不會感覺害怕，它們沒有感覺，它們不會餓，也不會睡覺。”
“我會，我還做過夢！”桑尼道，又一個出乎斯普納意料的答案。
“人類纔會做夢，狗也會做夢，但是你們不會！你只是個機器，是對生命的模擬，機器人能寫交響樂嗎？機器人能把畫布變成偉大的作品嗎？……”
“你能嗎？”桑尼打斷了斯普納的話，用一雙純潔的藍眼晴看着他。
在旁邊的葉玄看到斯普納被桑尼的反問給嗆住了，嘴角微微一翹。
斯普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回到剛纔的話題：“你殺了他是因爲他在教你模擬一些感情，然後失去了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