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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淡淡的道:“上京道那些部族反覆,不安全。東京道那邊荒涼的和荒山野嶺一般,冷颼颼的。至於咱們這邊,如今被宋人兩面夾着,陛下更不會來,所以……他爲何不遊獵?因爲南京道一失,大遼處處被動。”
這話堪稱是調侃,外加大逆不道,官員很是糾結的道:“陛下……陛下……好像是有些怕。”
在析津府,也就是大宋如今的燕山路失陷之後,耶律洪基就失去了和大宋爭長短的勇氣,只想守着殘局到老死。
“這個像不像以前的宋人?”蕭定自嘲的道:“以前的宋人也是這般,寧可給歲幣,也不肯重整旗鼓來和咱們廝殺,舉國惶然。如今兩邊換了個個,咱們變成了縮頭烏龜,羞不羞?”
官員嘆道:“話是這般說,不過還是小心些吧,小心被人聽到。”
“怕個屁!”蕭定起身伸個懶腰,覺得神清氣爽,“某坐鎮雲內州七年,不管是西夏還是宋人,誰敢來討野火?”
他喝了放溫熱的茶水,不屑的道:“宋人如何?那沈安如何?不過是沒遇到某罷了!若是遇到某,某會讓陛下知道,把某困在此處七年是何等的錯誤!”
蕭定原先也算是一員悍將,只是性子不大好得罪了上官,後來被趕到了雲內州來當守將。
雲內州大抵就和大宋的西南地區一樣,偏僻不說,想升官也沒辦法,於是他一待就是七年,牢騷滿腹。
至於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