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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來,主要把機械文明當作兵工廠,並未過多關注機械文明生活上的變化,直到讓機械文明自由繁衍,他才正視到萌生的文化風潮。
作爲造物者,他可以引導機械文明的文化風向,但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任其自然成型。
直到現在,他覺得機械文明纔有點“文明”的樣子。
走着走着,韓蕭發覺自己來到了一座巨型機械廣場,廣場中央聳立着兩尊雕像,兩個都是自己,一個是常態下的自己,另一個是至高天尊狀態下的機體。
廣場上的機械生命川流不息,沒有人刻意朝拜雕像,頂多偶爾駐足仰望一陣,又邁步走開,繼續自己的生活……他們對韓蕭的敬仰已沒有形式上的刻板,而是放在了“心裏”。
韓蕭來到雕像腳下,駐足仰望,忽然視線餘光瞥見一個高大的機械生命揹着一個型號相似的小型機械體從旁邊走過。
他扭頭看去,這似乎是一對其樂融融的父子,父親讓孩子騎着他的脖子上,不停逗弄着。
韓蕭默默看着這一幕,腦海中浮現出這幾十年來機械文明跟隨自己南征北戰的一幕幕畫面,無數機械生命在他的命令下走上戰場,被當做炮灰,無數個誕生於芯片迴路中的獨一無二的意識火花,與破碎的機體一起消逝在了冰冷的宇宙之中。
雖然自己將機械生命當做工具人,但由於底層邏輯的限制,他們沒有任何怨言,默默埋葬了自身的愛好與興趣,捨生忘死爲自己作戰,仍舊尊敬自己這個“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