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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說不上反感,他就是個有點文化的流氓而已,說不上好人,也說不上壞人,他們不過是厭惡平庸的生活方式,想要尋找一種適合自己的生活罷了。”秦嶺淡淡地說道,如果是以前,她或許願意和鍾躍民多聊聊,起碼鍾躍民比江少安、胡建軍倆人有趣多了,可現在,她似乎發現了更有趣的人。
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周曉白也遇到了袁軍,這傢伙在姚副軍長那兒喝醉了酒,正在營地裏晃悠呢,周曉白將他拉倒醫院藏了起來,免得他被關禁閉。
等袁軍醒來,倆人自然而然地說起了鍾躍民,周曉白問道,“躍民給你寫信沒有?”
“寫了,這孫子說在陝北學唱信天游呢,日子滋潤得很。”當初袁軍獨自來當兵還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卻羨慕起鍾躍民來,他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反而覺得陝北插隊或許能更自在一些。
“他給你寫信沒有?”袁軍問道。
“沒寫,我倆分手了!”周曉白的臉拉了下來,她想起了沈隆當初給她說過的那些話,其實現在她也沒忘記鍾躍民,還幻想着他會給自己寫信,只要有一封信,她就會義無反顧得重新拾起對鍾躍民的愛戀,可惜到部隊這麼久,一封信也沒有。
送走袁軍,周曉白回到自己的宿舍裏,拿出信紙和筆,心裏亂糟糟的,該不會是當知青太忙,躍民沒時間給自己寫信吧?不,不對,袁軍都收到了……或者是他寫了信,卻被郵遞員弄丟了,以爲自己收到信不想回徹底傷心了?
要不,我給他寫一封信過去?捏着筆在信紙上劃了一道又一道,最終一個字也沒寫出來,周曉白撲到牀上把頭埋進被窩嗚嗚的哭了起來,她知道她和鍾躍民已經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