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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在現在這個時代有些不適宜,不過鍾躍民和鄭桐都不是會打小報告的人,鄭桐聽到這話若有所思,他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出身,對知識天然崇敬,現在的局勢讓他失去了進大學深造的機會,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今天聽沈隆這麼一說,他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是啊,一個國家不可能不需要知識分子,說不定過上幾年,大學又開始招生了呢?
三個人整整說了一夜的話,第二天一早鍾躍民和鄭桐就帶着沈隆給他們的東西走了,鍾躍民揹着一口袋玉米麪,鄭桐揹着一包書。
“鄭桐,你丫就不能幫我背點?這麼多玉米麪你讓我一個人扛回石川村去?這書是能喫啊還是能喝啊?”臨走的時候,倆人又恢復到以前的模樣。
“那玉米麪可是奎勇給你的,我可沒那麼大面子,這都是奎勇的一番心意,你不背誰背?”鄭桐嬉皮笑臉的反駁着。
“你丫有本事回去不喫?”鍾躍民沒好氣地說道。
“都是革命戰友,這可是咱們集體的糧食。”這會兒鄭桐又不說玉米麪是給鍾躍民的了。
鍾躍民他們走後沒幾天,胡建軍、江少安和劉英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給他們的禮物,然後將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準備去銅川煤炭技術學院讀書去了。
臨走的前一夜,十個知青聚在一起,就着他們帶來的喫的和酒喝了個爛醉,準備離開的對沈隆千恩萬謝,拍着胸脯保證一有時間就帶禮物回來看他們,還要留在這兒的無聲哭泣,他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