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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倆的觀點,沈隆其實都有些不贊同,那名教師只懂得照本宣科,一直按照課本上的解釋讚頌馬拉,而鄭桐支持科黛的觀點則有些書生氣,完全以知識分子的角度出發,而無視了那些支持馬拉的底層百姓。
沈隆其實也不喜歡馬拉,原因倒是和鄭桐有些不一樣,馬拉除了醫生和革命者的身份之外,還是一個民科,寫了幾篇燃素學說的文章,被現代化學的奠基人拉瓦錫批駁得一無是處;馬拉在掌權之後,將拉瓦錫送上了法庭,馬拉死後拉瓦錫被處死,這件事兒可以和殺死阿基米德的羅馬士兵相比了,都是人類科學的巨大損失。
“這幅畫是原作麼?”秦嶺對他們的爭論沒什麼興趣,轉而認真的研究起畫作來。
“不是原作,《馬拉之死》的原作在比利時美術館,盧浮宮的只是複製品而已。”沈隆答道,這會兒鄭桐的爭論也結束了,沈隆向他們揮揮手,四個人一起出了展館。
四個人雖然同在京城,平時卻很少見面,這次既然遇到了就找了個地方坐下聊了聊,沈隆得知鄭桐現在在社科院歷史所搞研究,蔣碧雲在一所中學當語文老師。
聽到沈隆已經拿到了博士學位,讓鄭桐有些羨慕,聊着聊着就說起了鍾躍民,鄭桐告訴沈隆,前段時間鍾躍民回來探親了,原本商量着大夥兒一起聚一聚,誰曾想鍾躍民才呆了一天就被部隊緊急叫回去了。
沈隆想了想,可能是那次導致吳滿囤犧牲的任務,他心裏有些犯嘀咕,寧偉也參加了這次任務,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事兒。
還沒擔心幾天,沈隆就從家裏得到消息,寧偉回來找他了,沈隆心裏直犯嘀咕,趕緊放下手頭的事兒,回家去見寧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