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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語並沒有被侍溫這番復讀的挑釁所激怒,反而是拉開椅子坐下來,說道:“我還以爲全知之眼考試只能由在校學生參加。”
“非也非也。”解釋的是白箱館長茶世隱:“學院裏所有設施和活動都沒有身份資格的限制,包括全知之眼考試——如果琴老師你願意,你也可以參加全知之眼。只是你這樣破壞遊戲規則,估計學院會派一位老師專門盯着你考試。”
“侍溫雖然不是學生,但他與正式學生相比,最大的區別也只是沒有了學分評價制度。他可以上任何公開的課程,也可以參加任何活動,並且不需要參加任何期末考覈,但他無法獲得任何學分,當然也無法畢業。”
“那你爲什麼要參加全知之眼考試?”樂語微微皺眉:“除了第一名有飯堂每天100錢額度的實質獎勵外,其他名次最大的獎勵就是學分,而你……難道你得了名次,學院會給額外的補償?一學分一金圓之類的?”
茶世隱插嘴道:“不會,茶歡和鑄顏都不是喜歡通融的人,他拿不到學分是他自己問題。”
“我閒着沒事幹不行嗎?”侍溫冷笑一聲,傲然說道:“琴樂陰,你似乎還不明白現在我們雙方主客地位已經逆轉,這裏不是你的課堂,主動權不在你的手裏。”
侍溫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說‘你必須先攻擊我這個嘲諷的隨從’,樂語幾乎下意識就要陰陽怪氣他自大狂妄,但他忽然回憶起課堂裏的侍溫可是用言語擠兌得丹赤霞失去理智。
侍溫是得勢不饒人的瘋子,但前提是他‘得勢’——他顯然沒有自取其辱的習慣,但他此時卻做出一副討罵的狂妄姿態,彷彿恨不得樂語趕緊來踩他的臉。
排除他是字母圈大佬的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樂語踩他踩得多恨,他就能報復得多猛烈。
樂語如果真罵出一句,等下說不定就要被打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